鼻子,回道:“妈个巴子,熏得我脑仁子疼。”说罢,坐起身来,瞅了王涛一眼,问道:“涛子,你还没跟我说过,你那只家伙,从哪儿弄来的?”王涛也坐起来,从裤腰上把一只54式手枪拽了出来,很熟练地摆弄了一下,对李洪波说道:“这个,是我去年坐火车时,从一个人的行李里摸来的,不过,那个人明显不是警察,这枪上的枪号被特意磨没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上车的。当时,这把枪放在一个小包里,除了弹夹里的,还有十多发子弹,沉甸甸的,等我下车才发现是个这,我都吓屁了。”
李洪波嗤地一笑,说:“你还真走运,没让人当场抓住,能带着这家伙上火车的,你以为是啥好对付的角色?”王涛无所谓地也是嗤地一笑:“那家伙,长得又瘦又小的,真让他抓住又能咋地,打又打不过我,报警他更不敢。”王涛收起笑容,看了一眼手里的家伙,抬头对李洪波说道:“哥,咱得给你也弄一把,到时咱一人一把枪,好好干他几家伙。”李洪波瞪了王涛一眼,恨声道:“你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以为警察是白吃干饭的,既然咱们动了枪,杀了人,还抢了那么大一笔钱,现在外面估计到处都是警察在找咱们。”王涛把枪掖在裤腰上,看着李洪波说:“哥,咱俩真往北去内蒙那个煤矿去?没车,怎么去啊?腿儿着?”李洪波说:“我有个朋友,在那儿开了个煤矿,咱俩去了,起码不用钻煤窑,听我那朋友说过,他那个矿上,天南地北哪儿的人都有,他早就相中我身上的功夫了,让我去给他当保镖,咱俩在他那儿呆个一年半载的再说。今儿半夜,咱俩去树林子里拿上东西,从小路上帽儿山,翻过去,我问过了,在山里走个几十里地,有一个村子,到时咱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辆摩托车啥的。”顿了顿,又说:“把路上吃的喝的也分两个包装好,东西都绑紧一些。”王涛闻听,点头,开始动手收拾。李洪波跳下炕,顺窗户瞅了一眼渐渐西斜的太阳,对王涛说:“你先收拾,我去外面看看。”不等王涛回应,便开门走到外屋,站在房门里面隔着窗户向外面观察,外面院子里静悄悄的,轻轻打开房门,走到院门处,侧耳细听一番之后,回身走到西侧和邻居相隔的矮墙,一纵身,便跃了过去,矮下身子,走到这家西面的院墙处,稍稍露出头,正好能看到镇西那条国道的十字路口,一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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