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前半夜外面冷劲儿就上来了,到时我给你们送点儿热乎的宵夜顶顶寒气。”
瞎子坐在赵海涛身边,用肩膀顶了顶他,说:“不是,怎么的?这一路我们除了停车撒尿,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早饿瘪茄子了,你就想用一顿宵夜糊弄我们哥几个?”赵海涛一笑起身,对几个人说:“走,隔壁饭店,我请客。”几个人嘻嘻哈哈起身,一起到隔壁饭店,赵海涛拉开架势就要点菜,老钟急忙拦住,对他说:“赵所长,你别听瞎子的,任务在身,来几碗面条先填饱肚子,等完事儿了,再好好吃你一顿。”赵海涛一听,也不磨叽,一人要了一碗面条,闹个肚圆。
李洪波坐在院墙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牙巴骨咬得嘎嘎响。又停了一会儿,听听院外没有动静,便矮着身子挪到东墙边,一窜而上,跳回他们藏身的院子,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闪身而入,紧紧关上门,透过门上的窗户,向外看了看,转身走进里屋。王涛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李洪波进来,好像有些神色不定的样子,就问:“哥,咋的啦?”李洪波走到炕边,坐下,看向王涛,说:“西边路口,有警察在查车。”
王涛一下子坐直,惊道:“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李洪波摇摇头,说:“只有警察,没有武警。”王涛琢磨了一下李洪波话里的意思,坐了回去,有点儿萎靡。李洪波伸手扯过那个臭气哄哄的枕头,躺倒在炕上,说:“眯一觉,晚上上路。”王涛斜了他一眼,心里说:“你才上路呢。”李洪波又开口道:“咱俩当时都戴着摩托车头盔,还故意丢那儿一个皮夹子,得手后骑着摩托车走的都是小路,然后分别坐的不同班次的大客车,最后在离柳河镇二十多公里的地方走着过来的,要我说,他们还没确定咱俩在哪儿。”王涛闷声点了点头,顺势躺在沙发上,摸了摸腰里的枪。
吃完面条,赵海涛亲自开车送瞎子和大个儿去两个路口,老钟看着张弛一身夏装打扮,用手指了指,张弛明白,老钟是问他带没带长衣长裤,便告诉老钟,自己的衣服都在旅店,老钟坐上副驾的位置,挥手让他开车去旅店。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刘芸家的旅店门口,两人从车上下来,一前一后走进去,刘芸正拿着拖布擦地,听见门响,看见张弛进来,笑面如花,十分开心,正要迎上来,又看见张弛身后跟着的老钟,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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