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观,林道长房间里。
林道长手里捏着从陈敬手里接过来的令牌,细细感受了一下,有些吃惊地说道:“小师叔,玄阳子师伯祖的魂魄怎么变得如此不稳?”陈敬一脸沉重,把玄阳道长入体妖牛的经过细细地讲了一遍,听完,林道长感叹了一声,说道:“幸亏师伯祖魂魄完整,要是那些魂体不全的硬生生窜入那头妖牛的魂窍,非得被妖牛的阳气灼伤不可,严重的话,恐怕就此烟消云散。那头妖牛应该属实是被人喂了药,目的是激发它的阳气入骨入肉,因此它刀枪不入,喂它吃药的人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用它害人伤人,现在师伯祖的魂魄受损,应该是被那人的棍子所伤,以后遇到了他,要小心他的棍子。”
林道长引着陈敬和张弛,一起去了观里的主殿,他把手中的令牌放在主殿中供奉的主神神像下面的供台之上,拿出几柱香借着供台上的蜡烛点燃,递给陈敬弛,让他对着玄武大帝的神像跪拜之后,把香插在供桌上的香炉里,随后他也点了几柱香,十分郑重地边叩拜,边念念有词,片刻后起身,对陈敬和张弛说道:“不必担心,我马上组织人来殿里做功课,到明早,师叔祖的魂魄定可巩固完全。”陈敬和张弛的心情顿感放松。
晚上,吃完任远做的并不可口的晚饭后,明仁道长坐在餐桌边,倒了两杯茶,放到坐在对面的任远面前一杯,任远伸手抓着杯柄,却并不急着喝,明仁道长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老婆签字放弃接手你那个生意,证明她知道你出事儿了,可为什么她没有回来,难道真是被你干爹吕洞国控制了?”任远沉默了一会儿,伸手从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放到桌上,对明仁道长说道:“这部手机,平时一直都是机卡分离,是我专门用来和她联系的,自打那场车祸后,我一直没能打通她的号码,也没收到过她的来电,我想,吕洞国不至于对她们娘俩下了毒手,应该是威胁恐吓了她,逼着她签了字。”明仁道长摇摇头,叹息一声,又问道:“你说的那个阿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任远答道:“我也是最近两年才发现他这个人心机挺深沉,在吕洞国面前他表现得听话,懂事,能干,算是个后来居上的人物,跟我倒是能说到一起,可人心隔肚皮,我现在倒是越来越摸不透他心里到底藏着啥心思了!”林道长冷不丁说道:“该弄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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