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家要更好。
可她就是沈家出来的,对沈家自然没什么好印象,倒是侯夫人,在闺中都素有美名,且大老爷还在的时候,似乎也与侯府走动得多些。
“先去白云寺住着吧,正好我算着日子,再过几日,就是我爹的百日祭,也一道在白云寺办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再不济我还有我爹留的银子,足够养活我们三个了。”至于女子立世艰辛,这些丧气话就不必说了。
花思蓉和王妈妈心里藏着事,用饭自然用得少,余下的菜和饭都被春燕包圆了,也算对得起她那一身怪力。
翌日,天还没亮。
王妈妈听见姑娘在睡梦中胡言乱语,她这才发现姑娘是真病了。
王妈妈一颗心只觉得在反复煎熬,抹了把脸上不值钱的眼泪,找了店小二,给了他银钱,托他请镇上最好的大夫来瞧一瞧,又打发了春燕去厨房端热水来给姑娘擦脸。
“思虑过重,伤心过度,导致气血亏损。我开个补气健脾的方子先喝着,饮食上也要注意些,最主要的还是要病患自己纾解情志。”
王妈妈听了老大夫的话,又问了许多饮食上的事。
这段时间跟着商队,风餐露宿的都有,能有一口热乎饭吃都不错了,要想跟大老爷还在的时候那样吃住,简直不可能。
春燕跟着大夫去医馆抓了好几天的药,又去厨房煎好端来喂花思蓉服用。
可花思蓉还在昏睡,喂药也是个技术活儿。王妈妈跟春燕两个,折腾了半天,也不过堪堪喂进去半碗,想着只能多喂几回,以量取胜。
隔天晌午,花思蓉缓缓醒来,又在王妈妈和春燕的伺候下,喝了半碗粥,身上总算恢复了几分力气。
王妈妈看着有了人气儿的姑娘,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姑娘可担心死妈妈了,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妈妈怎么活。
刚到花桥镇的时候,瞧着也就是咳嗽了几声,不曾想在这里憋着大招。”王妈妈只要一想到姑娘那叫不醒的模样,就心有余悸。
“妈妈莫慌,我这都是老毛病,一年到头总要病上几回,吃了药,躺一躺就好了。”
只是以前病了,有相熟的大夫看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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