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慌张,竟直言道:“奴婢可否一观?”
花思蓉虽心有疑惑,但还是把书递了过去。
问琴只翻了两页,瞧见那浑了的字迹,就赶紧放下,再次道歉,“有些字瞧不清了,可惜。
不过等过些日子那孤本送到侯爷书房,届时我求了世子爷,请他再抄一本新的,奴婢再拿来赔给表姑娘可好?”
花思蓉一耳朵就听出了这其中的不同。
她心中思绪万千,却不敢表露一分。
再观问琴,她似乎不把这书瞧在眼里,正笑盈盈地征求花思蓉的意思。
侯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应当有些见识,她没有瞧出这书有甚问题。花思蓉暗想,难道是自己心思太过敏感,多想了?
遂面上和煦,温柔笑道:“问琴姑娘严重了,不过几个字看不清罢了,哪里就影响阅读了。不过你的心,我却是知道的。
这点子小事,很不必去叨扰世子表哥,没得影响了他的正事,到时姨母怕是要请我喝茶。”她说着说着倒把自己逗笑了。
问琴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但不怪罪她倒是真的。
等花思蓉亲自送问琴出院子的时候,再三求她别把书有损的事情,告诉了二姑娘。
她难得在侯府有一个这样合得来的同龄人,暂时不想因着这样的失误失去了。
这事,问琴本就有错,她哪里会去乱说,只叫花思蓉放心就是。
等问琴离开青芜院,春燕也从大厨房提了晚膳回来。
王妈妈关了院门,三个人在饭厅用饭。
“姑娘,那书……”王妈妈记得那书不该在茶几上的。
“二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孤本她出嫁之时,是带不走了的。刚刚问琴来,无意间透露,那孤本的最终归属是侯爷的书房。所以,妈妈你猜,这件事的主导者是谁?”
听了全程的王妈妈,盯着姑娘那双灼灼的眼珠子,大胆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姑娘的姨母?”
花思蓉没有点头,只继续分析道,“二姑娘第一次来青芜院,大概是大姑娘找她要抄本的时候,而那个时候二姑娘怕是就猜到了这背后之人是谁。”
她看了看王妈妈和春燕,说出一句众所周知的话来,“而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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