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阳光都在远离。
鼓声阵阵,如雷音,如山震,漆黑布帛破烂,遥遥系于垝杆,肃穆威严的样子浑不似山中野寨,倒像是宏大的国度在祭祀,向天神祈求某种愿望,让人望而生畏。
古老的寨子摇摇欲坠,一排排祭品摆开,白碗浸血,五脏在外,牛羊猪首级被置于下位,血淋淋的肉,恐怖扭曲的断手断脚,让人作呕。
九十九支降真香遥遥竖起,每个人都跳着疯魔般的祭祀舞蹈,火把高举,皮肤枯槁,眼皮耷拉,干巴巴犹如僵尸的老人戴着满身的兽骨,喇嘛,五色纸,还有杂乱禽毛,随风招摇。
“这里是祭祀。”轰隆的鼓声犹如雷音,直把方宁两人惊醒,眼前一幕尤为恐怖。
沈昱见多识广,立马明白了他们的现状。
方宁紧紧袖口,欲要挣脱绳子,却突兀发现藏着的隐星镖全被搜走,此刻,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揉搓,她心中一跳,暗道不好。
难道就这样被当成祭品了?
沈昱看出方宁的担忧,摇摇头,示意望向眼前的老人。
方宁一滞,眼底蓦的沉了下来。
“二位,果真幸运。”老人干瘦的手掌伸出,满口黄牙,浑浊目光,满面皱纹,一笑之下犹如黄泉恶鬼,能止小儿啼哭,他声音沙哑,好似兵戈相击,又道:“祭品,就靠二位了。”
方宁厌恶道:“你是谁?为何要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活人祭祀,好生残忍。”
“师妹。”沈昱一惊,生怕方宁莽撞,忙对她摇头,示意莫要冲撞。
老人,或者说听云寨的大祭司,他摇头,脸皮枯皱,低声道:“你们可知,国之君主,如秦皇汉帝,社稷共主,每每祭祀,动用五牲,瓜果,黄蜡,香油,以求风调雨顺。”
说着,他微微顿了下,又附言道:“我们听云寨,虽不是什么国度,亦不是大朝,也不求甚风调雨顺,但近日我寨怪事频发,想来是上天发怒,降下神罚,好教你二人知道,此番,只为平息上天怒火,实乃你二人倒霉罢了。”
大祭司说完,背手就要离去,却被方宁叫停。
“慢着!”方宁喝了一句,面容肃穆,沉声道:“你可知我是谁?”
她抬头与大祭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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