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度坚决。
这可彻底激怒了乐氏,她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长,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吴氏付出代价。说来也巧,不久后,吴氏因思念亡夫,又担忧女儿的未来,忧思过度,一病不起。乐氏见机会来了,心中暗自窃喜,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主动到厨房去给吴氏煎药。
当时,负责煎药的是阿猫。乐氏走进厨房,满脸堆笑地与阿猫套近乎。阿猫年纪尚小,涉世未深,哪里看得出这个婶婶的险恶用心,只当她是真心关心母亲。乐氏一边假惺惺地与阿猫聊天,一边说炭不够用,让阿猫去柴房拿些木炭来。
阿猫刚一离开,乐氏便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早已准备好的药,毫不犹豫地洒进了药锅。这包药里,有生烟土三钱,木鳖子一钱,皆是毒性猛烈之物。阿猫拿着木炭回来后,并未察觉药汤已被做了手脚,依旧按照乐氏的吩咐,将药汤煎好,端去给母亲服下。
当天夜里,吴氏便出现了寒战不止的症状,没过多长时间,便气绝身亡。陈家上下都以为吴氏是因病去世,便按照规矩,为她操办丧事。可阿猫却隐隐觉得不对劲,她回想起当天在厨房里的种种细节,心中断定,母亲是被婶婶乐氏害死的。
入殓那天,阿猫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指着乐氏大骂,揭露她的罪行,还威胁说要将她与祖父陈涌金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公之于众。这一下,可把乐氏和陈涌金吓得不轻。他们深知,此事一旦传出去,整个陈家都将颜面扫地,家族的声誉也将毁于一旦。
乐氏惊慌失措地找到陈涌金,两人在密室里商议对策。陈涌金虽已年迈,可在家族中向来是说一不二,心狠手辣。他咬咬牙,决定痛下杀手,保住自己和乐氏的名声。于是,他派了一个名叫高宏道的家丁,将孙女阿猫抓到柴房。
阿猫被带到柴房后,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依旧勇敢地质问高宏道为什么要抓她。高宏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吞吞吐吐地说她与自己有染。阿猫一听,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骂高宏道诬陷自己,骂祖父和婶婶的狼心狗肺。
陈涌金随后走进柴房,看着眼前愤怒的孙女,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愤怒。他恼羞成怒,示意乐氏将阿猫按住。乐氏如同一头发狂的母兽,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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