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痕。
施母听到儿子的惨叫,匆忙赶来,看到施望孙的模样,心疼得眼泪直流:“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她连忙让人去请郎中。
家丁来到朱丹溪家中,说明来意。闻氏一眼认出这是抢女儿的家丁,赶忙告诉朱丹溪。朱丹溪心中一动,决定随家丁前往施家一探究竟。
来到施望孙的新房,朱丹溪见施望孙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口中不断呻吟。他先是为施望孙把脉,脉象平稳,又看了舌苔,并无异常。朱丹溪心中疑惑,在房中踱步思考。不经意间,他走到新油漆的家具旁,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仔细观察,发现这气味正是从家具上散发出来的。
朱丹溪心中已然明白病因,这是中了漆毒,俗称“漆疔”。但想到被强抢的银兰,他心生一计。他故作凝重地对施母说:“夫人,公子这病十分古怪,恐怕凶多吉少。我才疏学浅,实在难以医治,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施母一听,顿时慌了神,她扑通一声跪在朱丹溪面前,苦苦哀求:“朱先生,求您救救我儿子,只要能治好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朱丹溪见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公子新房阴煞之气弥漫,府上必有孤鸾星与公子相冲。这两日,可有外地阴人住在府上?再住下去,恐对公子不利。”
施母心中一惊,暗道:莫非是关在柴房的那个女子?
朱丹溪接着说:“夫人若想救公子,需先把阴人送出府,然后用杉树做一口白皮棺材,让公子躺在棺中三日,三日后邪祟尽除,公子便可痊愈。”
施母不敢耽搁,连忙吩咐下人去砍杉树做棺材,又命人把银兰放了。朱丹溪向施母要了三十两诊金,随后将诊金全部送给银兰母女,让她们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齐行健听闻侄儿得了奇病,赶忙请来退休太医贾鸿恩诊治。贾太医听施母讲述了朱丹溪的诊断和治疗方法,不禁大笑:“荒唐,荒唐至极!这分明是漆疔,只需用杉树皮熬水沐浴便可,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施家依贾太医所言,用杉树皮熬水给施望孙沐浴,不出两日,施望孙的病果然好了。齐行健恼羞成怒,认为朱丹溪是庸医诈骗,便命衙役将他捉拿归案。
朱丹溪得知消息,心中坦然,他知道这是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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