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对一些奇闻异事异常感兴趣,可看了多年的话本子,她也没碰到一个讲体温低寒的。
“本王选择不回答。”
凌风愣了楞,脸色微微变冷了一些。他向后靠在了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沈月心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觉得有点牙痒痒。
“你还没有回答!”
“你只说了问,没说我必须回答,我让你问了,东西能给我了吧?”
他眯了眯眼,目光中透露出了一丝危险。沈月心碰了碰嘴皮子,什么也说不出来,便从腰间又摸索出来一根柳枝。
这东西是她一直都随身携带的,从小她就有记录事情的习惯,那日婚服繁琐,她就趁机在最里层放了几根,没想到现在倒是用着方便了。
“少出院中走动,这院中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
他转动着那根柳枝,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沈月心明白了,这是在告诫自己。不过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出去乱窜。
摄政王前脚刚走,一个婢女便送来了早饭。她打开一看,一股子尿骚味儿扑面而来。她手微微一抖,汤盖便掉在了地上。
按照平日里,主子屋头发出这种响动,定然有婢女前来服侍,可如今……沈月心叹了一口气,自己弯腰将那盖子捡了起来。
抬头的时候没有留意,脑袋磕在桌角上,疼的她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手中的瓷片也随身躯的抖动,滑落了几块下去。
指尖传来痛感,一滴滴血珠渗了出来。她本想放进嘴里吮吸,但想着刚刚摸过的东西,这个念头被她压了下来。
从早饭过后,一直到晚上没有一个人来她房间。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壶里的茶水也一直没换,早已经冷的不能再喝了。屋里的碳火早已经燃完了,正月的天,还是有几分冷的。她窝在被窝里,想借此暖和一点。
可外边那些人好像就是专门针对她,一个个的人影在她窗前徘徊,时不时的给她的窗口戳个洞。
她本来还想找这些人辩论的,但仔细一想,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写字她们未必看。心中倒是冒出来去找摄政王的念头,但转头想想,毕竟寄人篱下,说了可能也无用。
摄政王一职本就公务繁忙,而她住在这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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