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我,还不快点,小结巴。”
送衣服进来的秦池佑正好看见她逗音离,心里不禁想到还在孟家小院里的八个陪嫁,眸子一暗。
“音离,妻主气性好,你和音合近日屡屡冒犯,这换作任何一家之主都容不了你们的。”
音离连忙跪下认错,后怕不已。
有了秦池佑撑腰,她简直就是小人得志的嘴脸,下巴都抬到人家头上了,只是最后又轻拿轻放:“得了得了,音离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洗澡洗澡,咱洗澡哈。”
等下人走毕,她一把抱住秦池佑:“我们一同洗鸳鸯浴怎样?”
“胡闹,白日不……不可……”
秦池佑两只耳朵都红透了,简直是落荒而逃。
孟月晚被推得一个趔趄,就离谱,这和昨晚的是同一个人?
晚上吃的菜都是秦池佑给她做的,有些辣味,总算不是甜的,一连干了四大碗,吃饱喝足在香喷喷的闺房秒睡了。
等秦池佑洗浴熏香,四处都没找到她的人,绿芙守在闺房门口,便知这人定是睡了,果然见她四平八躺的睡得香甜。
秦池佑反而睡不着了,给她盖了床薄被,他着披风来到了画室。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有一美人,清扬婉兮。
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跃然纸上,栩栩如生,那双桃花眸似藏星河,他不觉这郎君气息太过的妻主有何不好……
手指收紧,欲将这画给毁了去,却舍不得,父亲再三告诫,为主君者,心需得留八分,两分真情便可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他不大明白,如今却明白了,先前答应那些陪侍,待他生下嫡女,便可安排他们为侍夫,想来是要失约了。
静坐到子时,依旧是理不清,一团乱麻。拿着那些诗作,反复诵读,真是梦到的?想到她可怜兮兮讨饶的模样,不自觉笑出声。
第二日一大早她们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啊。
孟月晚直奔书房,一上午都没见人影。
“你在画什么?”
“唔,我觉得咱院子再往外扩扩,给你盖个香房画室,怎么的也要种一院子的花,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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