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没有动作,也是知道,今上不可能真的为了他这个已经嫁娶之人,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
“该歇了!”
秦池佑起身,瞥了一眼那边吃上了零嘴儿的孟月晚,心儿那两小只早早就睡了。
如今虽然还是按着日子来排,但三年前闹过那么一回,所以基本上的顺序和日子大差不差。
只是多了一间孟月晚自个儿的主屋,并且孟月晚自己能想去哪处便去哪处,本来轮着的郎君不许有任何想法。
但这一年来,孟月晚在房事上越来越少,秦池佑又岂能不着急。
寒露凝结在雕花窗棂上,秦池佑手指悬在朱漆门环前微微发抖。
主屋漏出的烛光像淬了毒的蜜,将他素白的中衣染成暧昧的琥珀色。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响惊动了榻上人。
孟月晚猛地扯过玄色外袍裹住半敞的衣襟,声音有些恼羞成怒:“你半夜跑来做什么?可别受凉了!”
刚刚……没看到吧……
啊……池佑没看到啥吧……
拜托,她不是变态啊啊啊啊啊……
只是,只是实在是冷水澡泡着太冷了,也扛不了多久啊。
她只是……只是今晚被撩了,有些难以启齿的……
\"晚晚又要说一个人睡更舒坦的老话么?\"
秦池佑踏着满地月光逼近,腰间玉珏与银丝蹀躞带相击,清泠如碎冰坠潭。
他指尖抚过床柱深深的抓痕:“当真是个能忍的,你便打算一直都是这样忍着么!”
孟月晚咽了咽口水,丹田处翻涌的内力,炽热感几乎整个身子都烫得吓人。
她看着自己的主君俯下身,梅花冷香混着温热的呼吸扑在颈侧:“还是说”
玉雕般的手指勾住她的发梢,“妻主宁愿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法子折磨,也不愿碰触活生生的人?”
孟月晚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这张似妖精蛊惑人心的脸,推远,声音哑着:“太晚了,下回再说吧,困了困了,你先去睡。”
“晚晚……”秦池佑握住她的手,落下一吻,孟月晚整个人都在战栗,心中咆哮,是不是更像变态了。
瞧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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