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幽松开暗里揪紧的绢子。
看来那日卫姮确实没有落水。
可——
水眸往一脸错愕,似受打击的儿郎轻地睇去一眼,水眸里的诡色渐渐加深。
要不,今日就此坐实是卫姮落水?
念头掠过,卫云幽轻啜起来,哀伤道:“妹妹,那日你当真落水了?妹妹不必隐瞒,若妹妹在水里与世子有了肌肤之亲,姐姐愿退出成全妹妹与世子。”
齐君瑜闻言,慌了。
“云幽,我待你的心日月可鉴!我今日问清落水一事,不过是想着我在水里真与卫二有了肌肤相亲,我可以负责,但我的妻此生唯你,卫二只能为妾。”
卫姮呕吐声更大了。
发瘟的玩意,莫挨她!
“齐君瑜,”厉声里卫姮一个箭步冲过来,抬起脚,狠狠踹中齐君瑜的膝盖。
当场就把没有提防的齐君瑜踹到扑通一声,跪在卫姮面前。
卫姮垂眸,眸色锋利如薄刃,“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堂堂勇毅侯嫡女委身为妾?今日便是你父亲宁远侯在此,也断不敢如此狂妄!”
跪地的齐君瑜此时整个人都呆了,压根没有听清卫姮说了什么。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卫二竟敢踹她?
碧竹、初春则是震惊瞪大双眼。
姑娘她——
终于发威了!
终于又有三年前在边关时的虎气了!
好!
打得好!
打死不要脸的齐世子。
什么玩意,也敢肖想她家姑娘为妾?
还有大姑娘,分明是自己另攀高枝,还在这里假惺惺说着会成全。
呸!
是成全她自己呢。
卫姮已经对同样惊住的卫云幽发难了,凄道:“姐姐,那日是谁落水,大夫人早已查清楚,姐姐为何帮着齐世子冤枉妹妹?”
“齐世子与堂姐青梅竹马,我卫姮虽边关长大,但也是知廉耻的。姐姐若不信我……我……我……”
说着,卫姮突然奔向绣篓,拿起里头的剪子,抵住自己娇嫩的脖颈,“姐姐若不信,今日妹妹以死明志!”
“姑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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