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然为邻居处理纠纷,他傻柱要是还抓着不放,就是不懂事了,不团结群众了。
“对对对,你们三位大爷真是牛,你们逼我承认鸡是我偷的时候你们就不记得了,你们号召人群殴我的时候,你们就忘记了?”傻柱嗤笑道。
秦淮茹见傻柱不肯帮棒梗背锅,还呵斥她的时候就将傻柱恨上了,她怕事情扯到棒梗身上,所以她只能装鹌鹑。
现在傻柱将三位大爷逼到墙角,她必须站了来,帮三位大爷对付傻柱,
“柱子,柱子,你怎么能怪三位大爷呢,三位大爷多好啊,尽心尽力为我们院服务,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都是许大茂一只鸡而已,要不是你说是柱子偷了你家的鸡,至于闹成这样。”秦淮茹想将傻柱将怒火引到许大茂的身上,他们两个从小不对付,一点就炸的关系。
“秦淮茹,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想找回我家的鸡而已。”许大茂心脏一缩,被傻柱支配的恐惧如扼在喉,但是他不能认怂,梗着脖子道。
“就 是你的鸡,搞得全院不得安宁。”秦淮茹可不怕许大 茂,对着他便是一顿输出,“要不是你,会让傻柱受委屈吗?要不是你,傻柱会打一大爷吗?要不是你,老太太至于大晚上的出来,我们大家至于大冷 天的在院里陪你受冻。”
前世的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只会觉得她能说会道,是个聪明的,了不起的女人,会更心仪她,还会感激她,帮他对付了许大茂。
但是经过一世,感受过后世繁华,各种思想冲击的他,只觉得这个秦淮茹,真是三观尽毁。
明明是她儿子偷了人家的鸡,人家只是想找回自家的鸡,搞得被害人成了罪人似的。
“秦淮茹,哪有你这样说的,我家丢了鸡,难道不该找吗?要不是三位大爷说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我们早报警 了,我们也不用大冬天的在院子里挨冻。”娄晓蛾立马呛回去,娄晓蛾心思单纯,但不是笨的,自然听出秦淮茹言语里的漏洞。
“就是,刚才我要去报警,是一大爷,还有你反对。”
“一只鸡而已,至于报警 吗?我跟一大爷不让你报警,还不是为了院里的先进考虑。”
“所以,我家的鸡就该白被偷,以后我们谁家的东西被偷了,也只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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