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遍,丁建新的目光落在了冯安平身上。
“按照相应的财务制度办理,至于证明开不了,现在教投公司没有法人,在总经理任命前,谁也没有权限私自盖章。”
现在教投公司群龙无首,冯安平想了想也是,便缓和了语气道:“行,感谢丁总。证明的事后面再说,这是借款和利息,你清点一下。”
高琦却道:“对不起,我们的财务系统并未备注利息,因此利息我们不敢收,我们只收本金,还请你将利息收回。”
冯安平心想:不收就不收,刚好可以拿这利息去潇洒,不是我不给你们,是你们自己不要的。
办理完借款的事,出了教投公司,冯安平只觉如沐春风,全身舒坦无比。
一场危机被他轻而易举躲过了。
冯安平之后,又有很多人闻风想尽一切办法筹钱,着急忙慌地将教投公司的借款偿还了。
此时,身处安蒙市的张清泉也得到了消息。
短暂的思考后,拨通了薛金白的电话。
但电话处于关机了,接连打了几个,依然如此。
张清泉是警觉之人,更是谨慎小心之人。
薛金白的电话打不通,他的第一想法是,薛金白被检察院抓了,进而供出了证据。
想到这层,张清泉冷汗直冒。
又拨打了冯志宽的电话,没接,挂断了。
随后,张清泉拨通了妻子廖英的电话,道:“薛金白是不是被检察院抓了?”
“没听说,应该没有吧!”
从廖英这里没有得到准确消息,张清泉最后拨通了情人姜雨杉的电话。
“宁海的消息是真的吗?公安局掌握了证据?薛金白是不是被抓了?”
姜雨杉数日没见情人张清泉,想念得紧,听到的他的声音,想的都是鱼水之欢的事。
对于张清泉的着急,她丝毫感知不到,在电话中娇嗔怒怒,声音绵软似责备,也似想念。
张清泉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和她打情骂俏,卿卿我我。
“你给老子住嘴,老子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