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痛苦的思绪,程子玥极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她藏住眼里复杂的情绪,低声说:“祁先生,麻烦让一下,我要继续工作了。”
祁珩松开手,而后用手巾擦拭着,像是刚碰过垃圾一般极为嫌弃,“工作?”
“她现在的工作啊,就是把这堆东西用嘴清理干净。”白夜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补充道。
“程子玥,你现在都用这样恶心的方式来作贱自己?”他蹙眉,厌恶的看着她,冷声嘲讽。
恶心,作贱?
难道这一切,不是拜他所赐吗!?
因为一个证据不足的假罪名,让她一无所有。就连一点点的尊严,也不留给她!
程子玥将手指紧紧攥入手心里,只字不语。
“什么时候出来的?”祁珩冷冷的眸光锁定在她身上,沉声问道。
靠近左耳的话语,程子玥一概听不清。因此,她没有出声。
祁珩眼眸一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说话。”
“祁先生,我还有其它工作要做――”
见她要走,白夜立刻发话,“想走可以,把桌上这杯酒喝了。”
程子玥酒精过敏,从不沾酒,但身为从前的富家小姐,她辨得出,这是不夜城最为猛烈的一种鸡尾酒,killer。
不,她不能喝。
想要活下去,她就不能沾酒。
她把目光移向了祁珩,那是一种请求援助的眼神。
从前祁珩让她喝酒的时候,她曾昂首挺胸傲气的站在他面前,说,祁珩,我是喜欢你,但我程子玥也有底线。你在明知我酒精过敏的情况下邀我喝酒,这是在玩弄我。
但随后,她又话音一转,说,但是谁让我爱你如命呢?
再后来,就在她要一仰头喝下的时候,他一把将酒打掉了。
从前就连妥协都那样骄傲的一个女人,如今的眼神里为什么满是哀求?
祁珩目光微冷,“不想喝?”他顿了顿,继续说:“求我。”
“求你……”程子玥几乎没有迟疑,直接就说出了这样一句卑微的话。
“不够诚恳,跪下。”她的立刻顺应似乎让祁珩有些发怒,声音变得愈发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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