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雅亭后的山崖下。
雅亭后的山崖云涛滚滚,深不见底,也不知下面是什么地方。只听得被挥下去的小色女,发出“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由大化小,由小化无,拖的好长好长,好几个眨眼的时间才从云涛中消失。
剑之初看着这一幕,喉结不停的滑动了几下,心里有感而发的涌出一个疑问:“这真的是一对母女吗?”
白马醉手持银枪,瞪着一双眼睛,看向小色女掉下去的山崖,又看向安然端坐的妇人,再看向小色女掉下去的山崖,又看向妇人;似是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手足无措,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一身如藏有大风的衣裙,渐渐落了下去。杀气、怒气,一起不知不觉的消失。
妇人一抬满是风情的眸子,遥遥看了白马醉一眼,拿过放在琴边的羽扇,悠然起身出亭:“白马姑娘,可还满意否?”
白马醉不答。
面对这把女儿挥下山崖的妇人,她不知如何作答。
“白马姑娘若是还不够满意,吾可以送白马姑娘下崖一观,白马姑娘可在赏小女几百枪,直到白马姑娘满意为止。”
妇人悠悠摇着羽扇,缓步行将上来;美颊上挂着满满的笑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马醉回过神,退后几步,失声应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和她没这么大的仇恨…”
心里却在感叹,这天地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这妇人若真是那妖女的娘亲,那妖女只怕是作了八辈子孽才会遭此报应。
一想到这里,白马醉暗自叹了口气。
她竟有些同情将她差点弄死的妖女。有这样奇葩的娘亲,那妖女能有今天这般习性,也就不足为奇了;这妇人哪像是一位娘亲啊,这分明就是一个生怕女儿能好好活下去的怪胎。
妇人一边步向白马醉,一边用一种只有风流男人才会有的目光上下打探白马醉:“啧啧啧,身形挺拔,一身英气,比男子更似男子,吾喜欢…”
说完,娇躯一倾,就要向白马醉肩头靠去。
白马醉大惊失色,急忙收起心绪,连续退后四五步,一指妇人,叫道:“你…你…你干什么——”
妇人以扇掩唇,妩媚一笑,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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