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留在白马醉身上:“当然是想与你一寻巫山云雨之乐了。”
白马醉只觉得这妇人看着自己,就像有一只色狼在探视自己;正要说话,却见妇人又靠将上来,急忙再退后几步,慌道:“你…你…你不要过来…”
剑之初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他以为这妇人人尽可夫已经到了极限了,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这妇人竟连女人都不放过。
来者不拒,人尽可夫…
女人,也是人啊。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人尽可夫。
将这八个字理解透彻的剑之初,只觉得自己终究是太年轻了。真的是太年轻太年轻了。
“不过来怎么行呢?不过来,那吾女儿不是白死了吗?”
白马醉又退又避的闪过好几次,妇人依然兴趣如初,不肯放过白马醉。
“是你自己把她打下去的,管我什么事?”
不知避过多少次的白马醉,被妇人逼得退到了一角,几乎已没有了退路。想要强制逼退妇人,却又不好出手。
若是这轻薄之人,换作是一个男人,白马醉肯定不会有这么多顾虑,早就将人打的半死;可现在这轻薄之人,却是一个妇人,这让白马醉有些乱了分寸。
眼见妇人又靠上来,退无可退的白马醉急中生智,正要跳开下山而去,却被妇人伸出的羽扇按住了肩膀。
已经提起的真气,被妇人的羽扇轻轻一按,竟又自动散去。任由白马醉怎么用力,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搭在肩上的羽扇。
白马醉又急又慌。整个身子如恶魔附身般不受控制,亦动弹不得,只能不由自主的随着压下的羽扇,自腰身往后倒下。
正好倒在欺身上来的妇人臂弯中。
剑之初有些看不下去。
在剑之初的心目中,妇人揽着白马醉的这个姿势只会出现在男女之间,并且只会出现在两种情况下。
第一种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第二种是情投意合、把持不住的时候。
而如今,这个姿势却在两个女人的身上发生了。并且…还只是一个开始。
妇人右臂揽着白马醉的肩,伸出左手捏着白马醉的下巴,轻轻晃了晃白马醉的脑袋,再用指背从白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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