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但还是心乱如麻。

    赶到军区医院时已经是凌晨快三点，警卫处正在交班，轮到昨天早上值班那警卫站岗。

    他一眼就认出阿香来：“你是陆医生爱人吧，那位是？”

    “他是陆医生哥哥。”

    阿香心急如焚，也没留意到警卫对她的称呼，得到放行后，两人就奔医院跑。

    找到陆舰所在的病房时，陆二山就在门口的躺椅睡觉，他一身脏也不好躺里头的病床，只能在外头对付眯一会。

    陆大石过去把他叫起来：“老二，老二。”

    陆二山一个恍惚坐起来：“来了啊。”

    “二哥，陆舰怎么样了？”

    “刚刚手术出来，现在还没醒，右手骨折了，右脚脚板也伤的厉害，不过还好，脸倒是没伤着。”

    陆二山站起来开了条门缝让他们往里瞧，陆舰右手右脚都打着石膏，就安静躺在床上睡着。

    “医生说一时半会醒不来，阿香留在这那我们先回吧，都守在这也没用。”

    陆二山准备走的时候又回头看阿香，他上次在半道碰见陆舰后就没再回家，也不知道陆舰跟阿香已经离婚的事。

    只是知道昨晚陆舰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还在骂阿香。

    “你跟三海昨晚是吵架了吧？”

    陆大石也看向阿香：“三海昨晚回来了？”

    阿香像是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低着头不敢说话。

    陆二山拍拍她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