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只收赘雌,既然你答应了,就跟我回我的‘部落’吧。”
温纾:……
初步诊断,反派无聊且恶趣味。
两人一时无言,见雌性脸色微变,罗非脸上笑意更深,沉声追问,“说要报恩,你不会这都不愿意吧?”
在他的视线下,雌性愣了几秒,接着看了眼手脚处的藤蔓,眼尾与鼻尖泛起红意。
再抬眼时,双眼装满惊恐,豆大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终于意识到了他不是好人!
“呵呵——”
恶劣的心思被满足,罗非闷笑一声,浑身舒爽地坐回草窝,枕着胳膊躺下。
刚要闭目养神,雌性细小的嗓音嗡嗡响起。
“也可以,但我能常回家看看吗?”
这下轮到罗非愣住。
他坐起身,狐疑的目光落在雌性湿乎乎的脸上,眼神冷下来,斜勾着唇角,语气阴森森的吓唬,“愚蠢……我是血兽,要把你抓回去给我的兄弟做雌性,现在你明白了吗?”
见他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温纾呼吸急促两秒,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扬起脸懵懂的问:“不也是收兽夫吗?我无所谓的,在哪都一样,不回家也没关系……”
她低声嘀咕两句,语气真诚的自己都要信了!
罗非脸色彻底冷下来,难得感觉到了挫败的心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完全不害怕血兽的人。
他磨了磨后牙槽,看着雌性心大的躺进草窝,心情复杂的难以形容。
希望她到时候也能这么淡定。
深夜,洞外仍淅淅沥沥下着雨。
阴冷的湿气扑进树洞,将最后一丝暖意扑灭。
温纾躺在草窝里,始终保持着清醒,她动作别扭地蜷缩起身,警惕的观察着不远处的雄性,熟练地拆解脚腕上紧缚的藤蔓。
草窝被雨水浸湿,偶尔触碰到,细微的声音也被雨声掩盖。
可兽人的听觉过分灵敏,就在她解开第一个绳结时,原本安睡的雄性忽然睁开眼睛,翻身朝她走了过来!
温纾心脏狂跳,快速将藤蔓塞回去,闭紧双眼,顺势抱住了膝盖。
罗非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用力抓住她的胳膊,脸色阴沉的询问:“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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