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数尸山血海填起来的,他不愿意过多干涉这个时代的进程,只要自己舒服些,其他的都由着这个时代自己去发展。
闻言,张立成便陷入沉思之中,徐安在旁为他倒上一杯茶水,没有打扰,约莫一炷香时间,张立成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看了一眼徐安,一脸的骄傲。
“先前听说你在京都不务正业,终日流连教坊司,老夫还担心了好一阵子,我就知道,身负我张家一半血脉,怎么可能是个纨绔子弟,想不到你才是徐家的麒麟子。”
“外祖父过誉了,外孙往些年年幼,确实有时候是做事荒唐了些,这个不敢欺瞒外祖父,但是大事上外孙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好啊,好啊,他徐镇也算是后继有人了,胜儿从军,如今你也做了官,你俩一文一武,当续徐家百年辉煌。”
徐安笑道:“外祖父,你这就言重了,你这小外孙尚且年幼,挑不起那么重的担子,徐家辉煌之事,还是让大哥来吧,对了,这永和酒的生意,我国公府占两成即可,三成给皇室,剩下五成归张家,这账面外祖父你得找一个绝对心腹的人,毕竟这东西以后要给宫里看的,咱们本就占了大头,账目的事情万万不要出了差错,免得闹得不好看。”
张立成来的时候也想提着利润分成的事情,只是才到京都,一时也不太好开口,若是要多了,传出去欺负自己小外孙,这老脸还要不要了,要少了家族内部不好处理,见徐安主动说起,也算了件心事,只是听到徐安才要两成,顿时不乐意。
“你这孩子,张家是有很多人要养,但是也不至于占你一个小孩子便宜。”
“外祖父你就别说了,这事儿啊听我的,就这么定了,这个也算作为晚辈对家族的些许贡献,感念家族培养出我娘那么好的人,外祖父在族里也好有个交代,至于其他的,等过些日子布匹生意弄出来,我们再说别的,外祖父你放心,你小外孙花钱如流水,挣钱的法子自然也不会少。”
听闻此言,想到后面还有布匹衣服的生意,也就没有多说,感叹这孩子是真懂事,瞬间觉得张家如今那几个子孙有点不成器,就连张行知,都觉得有点差强人意了。
后院门口的张行知顿感一阵冷风吹过,后背发凉,不禁说道:“这冬日都过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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