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要让你裴家一无所有,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整个皇朝天翻地覆,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过。”
裴修竹咬牙质问:“我何处对不起你?”
“你心里清楚,非要我一个一句说出来?”郁棠抬眸看着他,眼底透着明晃晃的鄙夷,“裴修竹,你三年前故意在皇上面前提起,送一个公主去东澜为质,以此换来两国休战,满朝文武皆赞你是个顾全大局的男子,可真相分明是其他三位公主皆不合适,你从始至终就抱着把我送去东澜的目的,以此来成全你跟皇上之间的苟且!”
“苟且”两个字一出,裴修竹脚下一软,整个人毫无预警地摔倒在地上。
他又惊又怒,羞愤交加地看着她:“郁棠,你信口雌黄,满嘴污言秽语,肆意污蔑我的清白,你……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如此没有羞耻的话?你……你……”
郁棠漠视他的狡辩,嘲讽说道:“父皇并不想让我嫁给你,所以你们一拍即合,君臣二人在朝堂上演戏演得炉火纯青。”
“实则父皇是担心我若真嫁给你,他就没办法跟你夜夜‘促膝长谈’,没机会领略裴状元在床笫间让人着迷的风情。”
“这才是见不得人的真相。”
“我说得对吗?”
“才华横溢、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裴状元,裴驸马?”
言语如刀锋,刀刀戳心。
裴修竹像是瘫了一样跪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