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有孕是在我们成亲之前,那时我还不是你的妻子,所以无权过问你的事情。”郁棠漠然一笑,“你是这个意思吧?”
裴修竹没说话,表情却是默认。
“你成亲之前做的任何事情,确实都跟我无关,本公主也不屑干涉你们之间的腌臜事儿。”郁棠目光回到书上,声音冷得像是裹着一层冰霜,“可谁让你们心术不正,非要在新婚夜陷害我?谁让你们偏偏又留下了奸夫淫妇私通的把柄?”
奸夫淫妇?
裴修竹脸上浮现难堪之色:“郁棠,你说话非得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你们全家骂我的时候,不是比这更难听?”郁棠冷道,“本公主不是没脾气的泥人,也不是善男信女。裴修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裴修竹僵硬地站着,恼怒她一而再再而三羞辱他,又恨自己无法反驳。
此时他无比后悔昨晚的冲动。
僵立良久,他什么都没说话,转身欲走。
阿蓝和阿英齐齐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驸马爷既然来了,就要遵从公主的命。”
裴修竹怒道:“你们放肆!”
阿蓝和阿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裴修竹恼怒至极,已后悔来这里自取其辱。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郁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根本不会对他心软。
裴修竹转过身,盯着郁棠看了良久,还是跪了下来,语气不悦:“公主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太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请安,别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