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不解地抬头:“世子?”
陈皓轩握了握手,抬脚上了马车:“驾车,本世子亲自去医馆诊治。”
“是。”
陈皓轩一连看了三个大夫,三个大夫诊断的结果几乎一样,都是无能为力。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更糟糕的是,每看完一个大夫,他那里的疼痛就加剧一点,待看完三个大夫,疼痛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陈皓轩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傍晚时分,马车载着他回到长公主府,那个地方疼痛越发明显,火烧火燎似的剧痛,让他恨不得把郁棠剁成一块块。
小厮扶着他下马车。
刚走进长公主府,他的母亲荣宁长公主就走了出来,关切地开口:“皓轩,听下人说你去了医馆?怎么回事,身体不适?”
抬头看见陈皓轩被下人扶着,荣宁长公主吓了一跳:“皓轩,你这是怎么了?伤到哪儿了?”
“母亲。”陈皓轩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我……”
他的脸色太过苍白难看,荣宁长公主心头生出一股不安,转头怒斥下人:“你们都是怎么伺候世子的?世子是受了伤还是遭人暗算了?你们一个个护主不力,是不是都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