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荣宁长公主脸颊骤然一阵抽搐,她死死盯着郁棠,像是要用眼神把她千刀万剐。
良久,荣宁长公主缓缓落座,声音冰冷如霜:“你想要什么?”
郁棠淡道:“外面不是到处都在传,说安世子仰慕我,想做我的男宠吗?我只想让这个传言成真。”
“放屁。”荣宁气得爆粗口,根本顾不上修养和口德,“郁棠,你是嫁过人的公主,还想要男宠?你知道什么是妇道吗?你真是胆大包天!”
郁棠无视她的愤怒激动,安稳坐在椅子上:“安世子三年前就说喜欢我,想娶我而不得,然后出于不甘心,想报复我的不识好歹,在我被选中成为质子这件事上,他也出了很大一份力。”
荣宁长公主一时无言以对,气势不由弱了三分:“就算没有他,你依然会被选中去做质子。”
郁棠微默,随即缓缓点头:“但他就是出力了。”
荣宁长公主攥紧帕子:“你非得钻这个牛角尖?”
“这不是牛角尖,而是是非分明。”郁棠笑了笑,眉眼色泽明媚张扬,眸心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三年前做过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他若不蹦跶到我面前,或许我还想不起他,可他做了龌龊事,偏偏还想来羞辱我,姑姑,我能就这么算了吗?”
荣宁长公主克制着怒火。
如果不是皓轩中毒在身,她此时一定会回以不屑的冷笑。
一个身心不洁的公主,被羞辱几句怎么了?
荣宁长公主府有太后撑腰,皓轩在皇族的地位堪比皇子,他想要羞辱一个人,那个人还能反抗不成?
何况郁棠名义上是个公主,可从东澜回来那天,她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弃子,连和亲的价值都没了,谁还会把她放在眼里?
皓轩羞辱她几句,她都受不了。
往后漫长的人生都要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她岂不是要拿根绳子上吊?
“我昨晚写了几份请帖,邀请皇城世家公子贵女们,初九那天去卫国公主府参加乔迁宴,姑姑,我给你们两天考虑时间。”
郁棠说着,悠悠起身:“安世子会在包括昨天在内的三日之内,真切地体会到毒发的痛苦,每次毒发时长两个时辰,痛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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