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踏进九公主府,他原本并没有对郁棠生出什么兴趣,只是来吃个饭,看看热闹,以及席宴间总有些小道消息流传着,可以满足他一些好奇心。
他既没有爱慕过郁棠,也没有生出羞辱她的意思,因为他一直以来只喜欢雏儿,且是身份低微不敢反抗的雏儿。
这样不管他玩多少花样,使出多少手段,都不会惹出事来。
可当郁棠当众杀了卫驰之后,他觉得这个公主挺有意思。
赵意安双手负于身后,远远看着假山旁,那个跟荣宁长公主对峙的女子,有些被她身上的气度所吸引,眼底不由浮现几分狩猎光泽。
这样的女子征服起来,应该很有挑战性。
他以前从不会对有身份的女子生出这种想法,因为知道惹不起,惹出事来,会影响祖父的官声。
可郁棠不同。
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今日当众将男宠介绍给他们认识,这一举动得罪了裴家;弑杀卫驰,得罪了卫国舅府和太子;折磨安世子,得罪了荣宁长公主和太后。
众叛亲离,四面楚歌的郁棠,应该没有人会真心帮她。
她若落难,所有人只会狠狠踩上一脚。
赵意安舔了舔唇角,幻想着郁棠落到自己手里时的一幕,竟然莫名地兴奋起来。
旁边一人说道:“赵公子和韩公子所言,看似句句在理,实则毫无道理可言。”
毫无道理?
韩逸兴和赵意安转头看去。
说话的凤大国舅府二房长子凤萧然,年方十八,是个英武不凡的将门公子。
赵意安淡道:“凤公子何出此言?”
凤家家主凤大国舅是当今太后的同胞兄长,是凤萧然的祖父,当年征战沙场之后郁郁而终的,则是太后的弟弟,也凤萧然的叔祖父。
凤萧然的父亲和大伯当年跟随叔祖父征战沙场,都已死在战场上,这一辈的兄弟和堂兄弟共有十几人,虽有练武,但自从二国舅当年兵权被夺,郁郁而终之后,兄弟堂兄弟们再也无人去过战场。
但凤家属于武将的风骨还在。
所以同龄人中,凤萧然有几分说话分量,连赵意安这个丞相府嫡长孙也不得给三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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