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立下功勋受尽屈辱的公主,回来之后,没有一个人把她的功劳放在心上,该有的赏赐没有,该有的感恩没有,反而一个个都在谩骂羞辱,拿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名节来攻击她。”
“卫驰不该死吗?”
她声音沉冷:“不但卫驰该死,所有言语攻击谩骂过她的人都该死。”
“卫国舅惯出如此没有教养、口德败坏的儿子,当众辱骂皇族公主,是治家不严,教子无方,目无皇权,同样应该被牵连治罪!”
话音落地,卫国舅脸色煞白,砰的一声叩首在地:“皇上,臣知罪,臣该死!”
他方才是来请罪的,他亲口承认教子无方。
此时荣宁长公主的一番话分明是佐证了他的说法,若是反驳,只能证明他请罪的心不诚。
所以他不能反驳,只能认罪。
但裴修竹显然没有这个顾忌。
他神色黯然,苦笑着说道:“长公主殿下心胸大度,有怜悯之心,却并不知九公主本性凶残,就算无人招惹她,她也会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裴驸马说的是新婚夜带人捉奸一事?”荣宁长公主冷冷看着他,“娶郁棠是你自己愿意的吧?新婚夜带着全家人去捉奸,想要郁棠身败名裂的人是你吧?本宫倒想问问你,陷害郁棠的人是你,栽赃诬陷她名节的人是你,婚前与姜家女子私通的人也是你,你现在倒打一耙,是想在这么多大臣面前翻自己的旧账?”
裴修竹瞬间被堵得无话可说,脸色涨红:“我……”
“裴驸马脸上的伤还没好全乎呢。”荣宁长公主冷冷一笑,“作风不正、私德败坏的人,就别在这里恶人先告状了。”
裴修竹僵住,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难堪。
他下意识地朝皇上看去一眼,却见昭武帝表情不虞,冷斥一句:“够了!现在是讨论该如何处置郁棠的问题,都翻什么旧账?”
荣宁长公主冷着脸没说话,心情却忽然有些复杂。
她说这些话的初衷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若不是皓轩落在郁棠那个贱人手上,她绝不会亲自蹚这个浑水,更不会为一个女子的暴行辩解。
偏偏皓轩就落在郁棠手里。
她不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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