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半个月,还剩下一百来套。
温宁给她出主意,“我们过来的时候看见好几家卖西服的,路上也有很多人穿,姐,市场已经饱和了,你去周边县城降价卖吧,尽快出手。”
风向一晃而过,等天更冷了谁还穿薄西服?
到时候货就砸手里了。
田秀娥知道温宁说得有道理,当即应下,“好,小温,我听你的。”
这时,摊子前突然响起一道男人错愕又惊喜的声音。
“是你!姐!我的梦中情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几人一看,顿时发现男人是冲温宁来的。
田秀娥的两个弟弟立马拦在姐姐和姐姐邻居面前,一脸警惕。
大毛二毛手里的糖不吃了,护在妈妈身前。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他们必须帮不在家的严老同志守护好他媳妇儿!
而贾淑芬双手一叉,开口就是骂。
田秀娥的两个弟弟立马拦在姐姐和姐姐邻居面前,一脸警惕。
大毛二毛手里的糖不吃了,护在妈妈身前。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他们必须帮不在家的严老同志守护好他媳妇儿!
而贾淑芬双手一叉,开口就是骂。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我儿媳妇,不是你劳什子的梦中情姐,你害不害躁,信不信老娘去告你耍流氓!”
对面刘威忙摆着双手解释,“哎不是不是,婶子我不是那意思,我和你儿媳妇之前认识。”
众人目光聚集到温宁身上。
方才事情发生得太陡,她压根来不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