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婆子仆从,远超江府人手。
她还怕这个老虔婆不成?
“欠教训?”
云疏桐冷呵笑了一声,“婆母说话之前,先掂量一下,你的衣裳首饰铺面药物从何而来。”
“要教训也行。”
云疏桐再次示意婆子,“先剥了衣裳再说。”
几息之间,原本为江燕讨公道的王氏,也被扒了衣裳。
王氏只穿一身里衣,气得险些昏厥。
“你不孝啊……旁人说你贤良淑德,我看你是荒淫无耻才对,昨夜做了丑事,今日竟还侵吞我的私产!”
云疏桐眉心微蹙,漫不经心撇头。
“什么丑事?婆母是没听懂孙姑姑的话,想得个大不敬之罪?”
“何况,你哪来的私产?江家的宅子都是拿我嫁妆盖起来的,你也有脸在我跟前叫嚷?”
云疏桐音量不高,慵懒之间却颇有气势。
前世跟了寒晟那么久,唬一个老婆子还不成问题。
王氏一个寒颤,冷不丁被云疏桐的眼神吓得够呛。
天爷啊,怎么比皇上那个奶娘还吓人。
云疏桐入宫都学了些什么回来?!
“你既为江家妇,你的钱财便是江家的,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云疏桐被她这副无赖嘴脸逗笑了,“既然不必分清楚,你的儿子怎么不给我做儿子?”
“见她们就烦,给我轰出去!”
几个婆子手脚麻利,扯着王氏与江燕就丢出了院子,远得连叫骂声都听不见了。
云疏桐又吩咐下青灼,“你去清点我私库,将库门锁好,这些年江家用了多少,列个单子出来,一文也别叫他们占了便宜。”
“哎!”青灼答应得爽快。
现下距离寒晟派人来接她,只余两个时辰,她还要好好歇一歇。
今夜江清回来,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入夜。
一顶轿辇悄然停在江府后门。
也不须孙姑姑催促,云疏桐便坦然上轿,爽快得跟见亲夫君似的。
旁边小院里,江燕盯着那轿子走远了,回头气冲冲跟王氏告状。
“娘,那贱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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