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辣椒时,南宫訾手腕压着自己的膝盖上,笑着看安可夏自己舀了一勺辣椒放进去,他笑着看安可夏喝了一口汤,接着立马辣的满脸通红,她咳嗽起来,南宫訾拿起地上的饮料,直接拧开,喂给她,“我就说了狠辣吧。”
安可夏没想到这么辣,她辣的舌尖都有点疼。“真的好辣。”
南宫訾将她的那晚馄饨拿过去,放在他面前,将那份不辣的放在她面前,“一次少放点,慢慢尝,刚才你就放多了。”
安可夏辣的眼红,“南宫訾,你别吃那份了,太辣了。”
南宫訾直接端着碗,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我能吃辣,我从小就是吃陈叔家馄饨长大的。”
安可夏已经不敢吃辣椒了,她望着南宫訾,眼中满是不忍,“你别吃了,太辣了。”
“我没事,我冬天还得再来一勺。”南宫訾看起来真的像没事人一样。
陈叔在一旁继续手工包着馄饨,陪两人聊天,“小訾是苦着长大的。小时候天冷,我们这儿哪有暖气和空调啊,冻得浑身哆嗦,他晚上就会来我这里吃碗馄饨,一开始舀一勺辣椒,靠辣驱寒。
有时候生病了,不敢告诉他妈,怕花钱,他也来我这里,吃馄饨加三勺辣椒,吃的浑身汗流,辣的流眼泪流鼻涕,才回家。
后来小訾去打架,跟人家抢地盘,每次回来,不管受没受伤,先来我这里吃一顿馄饨配上这爆辣的辣椒,才舒坦。”
慢慢的,南宫訾去了南宫家,他妈妈不在了,他只是偶尔有心事了,开心了,难受了,都会一个人来吃一顿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