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婚后便投井自戕,那是她的风格不屈,是她向自己表露的不满和抗拒。
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陆玄歌声音淡漠道:“回陛下,既是夫妻,那公主自是我陆家之人,我要带她回家。”
“好好好,带她回家。”
乾皇对于陆玄歌这副淡漠态度,早已习以为常,喝问道:“所以你就是这么带她回家的,朕昨天才把女儿,交到你的手上。”
听到这话,陆玄歌只是冷漠以对,并不回应。
乾皇咳嗽了几声,又叹道:“你把清萱放下,朕要看她最后一面。”
陆玄歌目光毫无波澜:“昨夜大婚,我未曾碰她,她的死亡,很有蹊跷,作为夫君,我理应调查清楚这一切。”
“你把棺材放下。”乾皇再度沉声道。
他虽然年迈,但身上依旧有着令人生畏的威压。
若不是知道陆玄歌这武夫的性格一直便是如此。
换做别人,他早已下令拿下了,空有武力和天赋,却不尊皇权、目无王法。
陆玄歌闻言,似乎是思索了下,这才将托在手中的白玉棺材放下。
原来的粗莽武夫形象,根深蒂固。
这也让他行事方便很多。
毕竟谁会去怀疑一个武夫除了为镇妖王讨回公道外,还有别的坏心思呢?
伴随着沉重的一声闷响。
乾皇在魏公公的搀扶下,来到近前,揭开了那层白布。
一旁跟随的太子姬明轩,也看清了其中所躺之人,正是自己的姐姐。
尤其在姬清萱的脖子处,有着一道不浅的勒痕。
他拳头攥紧了,眼里掠过一道刻骨的仇恨之意。
乾皇目光颤了颤,长叹了一声,确定了其中所躺之人,正是自己的女儿姬清萱。
尽管对方已无生息,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也错不了。
“陛下,若能请来道家的回溯镜,或许可以探查长公主死亡的真相。”
“不过道家之人,皆闲云野鹤,距离白玉京最近的白云观,怕是没有这等法器。”
方进瀚拱手开口。
作为大儒,眼界惊人,只是看了眼,便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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