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伏玉盈白了他一眼,然后顺势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起来,洁白玉手,撑起脸蛋,眼眸里水雾蒙蒙,目光迷离,似乎有点醉意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多次助我,赠功法、刻玉符,传授长姐、小妹一些功法,离去前,更是帮府中布下了几套阵法……”陆玄歌转身,看着她那张千娇百媚的如画脸蛋,神情认真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感谢我了。”
伏玉盈莫名有些烦躁,觉得陆玄歌似乎是个榆木脑袋,但看他杀伐果决、恩怨分明的样子,又不像是脑子一根筋的家伙。
她摆了摆另一只手,打断了陆玄歌继续的话语:“我呢,就是喜欢助人为乐,尤其是看不惯这些儒生,这么不讲道理,蛮横欺负人,而且,我也喜欢挥洒一些希望的种子,回头没准就长成参天大树。”
“南宫源不也叫来了他父亲吗,你怎么不去单独感谢他?”
陆玄歌道:“南宫兄我回头自然也会感谢他。”
顿了一顿,他又继续道:“而且,他不一样……”
伏玉盈抬起眸子,看向他:“有何不一样?”
“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我把他当做朋友看待。”
陆玄歌也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伏玉盈总感觉他这副话说出来怪怪的,什么叫自己和南宫源不一样,把他当做朋友看待,那把自己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