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说了,兴许还能从轻从宽处罚。
不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在公安系统干了将近二十年,一开始我也是严格要求自己的,要对得起党和人民的重托。后来跟一些老板们交往时,看到他们喝一瓶酒能顶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吃一顿饭能花掉好几万,平时到处游山玩水,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一掷千金。这么一对比,我的心态就渐渐失衡了。”
“一开始别人给的红包,我都是拒绝的,认为自己要廉洁自律,要注意警察形象,后来找我办事的人多了,收红包时就变得心安理得,再到后来变成吃拿卡要主动索贿,可以说底线是一步步失守,最后贪得无厌来者不拒,我现在感觉那时就像疯了一样。”
“如今我才意识到,我收的每一笔钱,都是我给自己带的镣铐,我收的别墅,就是我给自己盖的囚笼……是我亲手把我自己送进了监狱。”
这等于是血泪忏悔!
刘传志说的是自己,可是落在那些大东县领导们的耳中,却又何尝不是在敲打他们呢?
一番话说完,现场一片寂静。
没人说话,没人喘息,仿佛是心跳的声音都听不到。
噗通!
突然,一个县领导干部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精神压力,竟然当场崩溃,瘫在了地上。
严炳辉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县水利局的副局长。”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
“说!”
严炳辉的声音,堪比晴天霹雳,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那水利局的副局长吓得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2000年至2021年,我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在砂石开采销售、工程项目承揽及工程款项拨付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单独或伙同他人非法收受42人所送财物共计260余万元。”
“我辜负了党组织对我长期的教育培养,辜负了关心爱护我的领导和同事,辜负了哺育我成长的父母和亲人。特别是我的父母都已经70多岁了,想到自己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想到自己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我就如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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