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过他们,继续说道,“大家也都知道,这一个仆从的三年便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更别提有两百多个奴仆,还全都是从护国公府出钱。”
此话一出,人群如同烧开的水,立刻沸腾了起来。
“这,这么做的确不妥啊,原来这些钱可都是一直拿的是护国公府的钱?这按理来说,姜非晚要将他们带回护国公府,也不算是乱了礼法,甚至是情理之中的事才对啊。”
“这么说,咱们方才是错怪姜非晚了,看她刚才的模样,甚至还想要为将军府掩盖这件事啊。”
“这将军府这么抠?竟然压榨儿媳妇家带来的人,难以置信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是明事理的人,虽然在权势面前暂时低下了头颅。
可到底是文人墨客,面对绝对的道义,部分人还是站在正义的那一面。
这一下,让方才出头最甚的那个官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站出来,怼黎寻道。
“这也不能这么说啊,难不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说这一家子的奴仆都是从我家的账户上发放月例的啊!”
黎寻挑眉,“是么?我可不是空口无凭,早知道会有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于是我特地带了人证和物证。”
说着,她抬起手。
那马夫立刻被推到前面来,站在众人面前。
而她的手上,也多了一本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