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畏惧,也带着几分嫌弃。
缅邦人都知道这样的人是来做什么的。
但他不敢不给,于是颤巍巍将镰刀递过去。
在他们惊慌惶恐中,魏瑕挥舞着镰刀,动作迅速,开始收割水稻。
和收麦子不太一样,因为水稻都在水田。
但魏瑕不在乎,挥舞的动作熟练,很快割下大片,扎捆立在水田,继续收割。
太阳下弯着腰的身影难得快乐,一如昔日。
这一刻的魏瑕很顽皮,他成为了孩子。
光头看着快乐的魏瑕手脚麻利又熟练的下地,满意笑着。
“这小子的确出身穷苦,现在算是可靠。”
孙斌吐出眼圈,笑骂一声。
“跟他妈小孩似的,明明是个疯狗,有时候就很奇怪。”
瓦虎还在带路,看着魏瑕,咧嘴笑。
“干活很快,还挺可爱的。”
魏瑕收水稻,快乐的很,还哼着歌指挥其他缅邦农户各自一块范围。
气喘吁吁那一刻,他似乎重新回到93年宁静的夜晚。
那时候他一个人在星空下穿着校服在黑夜里收割麦子。
父母还在。
弟弟妹妹还在。
家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