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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季度就十来套,哪里够穿啊。
见秦嬷嬷要说话,温梨儿脸色有些严肃。
“嬷嬷,我决定不了其他皇子皇孙的吃穿用度,但能决定自己孩子的。”
“有道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便奢靡无度,挥霍享逸。”
秦嬷嬷见主子难得板着的小脸,忙点头。
“那便依主子的,青梅青竹,你们二人明日便去一趟内坊,同那里的管事交代清楚了。”
“是。”
青竹青梅忙躬身应着。
而就在这时,外头缓缓走进来了一个身姿挺拔的人影。
见是太子来了,温梨儿眸光微亮,忙站起了身。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啊?伤可是好全了?”
她扶着大肚子上前,上下打量他。
晏时叙听她问起自己的伤,假意斥她。
“你还知道关心孤的伤?孤三日前便受伤了,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孤!”
这话说的,饱含了委屈。
温梨儿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脸,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
她笑嘻嘻的为他解开了满是雪花的大氅,递给了一旁的青竹。
又吩咐青梅去打一盆热水来。
她要为殿下擦擦。
这天寒地冻的,本来就受了伤。
要是再染上风寒,如何是好。
接着,她又吩咐丁香和茉莉去膳房传些带汤的热菜来。
殿下这个时辰过来,定然是还未用过晚膳的。
晏时叙原本是真有些委屈的,可见着她一连串的吩咐下来。
他心头微暖,张开手臂将人轻轻搂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