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头发嘛?”
靳盛时,“……不需要。”
听到这个回答,姜莱娇嗔蹙眉。
“老公,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话落,她手肘支在枕芯上,娇娇柔柔地坐了起来。
两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了梳妆台边。
镜中,身着黑色浴袍的男人坐着,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女人手持吹风机站着。
一硬一软,倒是相得益彰。
刚出来那阵,靳盛时便将头发擦了个半干了,这会儿姜莱指尖在他发间游走,只能感受到他发质的黑硬,全程,她帮他吹头发吹得十分认真。
靳盛时坐在凳子上,由渐渐的僵硬到后面的放松,眼前镜中的这一幕,会让他有种恍惚感。
都说结婚了,就是有家了。
“家”这个含义,很深,很深,曾经,他无比的渴望自己能有一个家,也期望父母有重归于好的那一天,但直到他亲身感受过了一遍母亲当初的绝望,他这才彻底醒悟,有时,“家”也会是囚牢。
而现在,他和姜莱协议结婚,他有点琢磨不透,此刻他恍惚感受到的这个“家”——
到底将是家,还是锁住他的囚牢呢。
毕竟,单向是伤痛的起始点。
姜莱给他吹头发,简直就是人生新体验。
从小到大,这还是她第一次给自己以外的人吹头发,靳盛时的头发和她不一样,她的发质偏软,而他这头发,不仅黝黑还硬邦邦。
一番吹发下来,姜莱还注意到了一个点。
就靳盛时这一头浓密的发,以后就算是老了,估计也不会秃顶,脱发。
她自己发量也蛮多的,这两人要是真生了孩子,孩子这头发算是保住了。
除此之外,两人也是原生长相,身高也没什么太大硬伤,这以后,孩子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些,她内心不免雀跃,她这看男人的眼光还真不赖,一瞧便瞧了个最好的。
这头发吹了都有七八分钟了,再湿也该干了,可半天过去,靳盛时注意到镜中长相娇俏明媚的女人低着头,垂着眼,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
也不知道又想动什么歪心思。
两人领证已经两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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