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没有之一!”
桑晚兮:“?”
怎么突然扯到沈砚池身上了?
虽然头晕着,桑晚兮总觉得徐月瑶话里有话。
——
灯光昏暗的走廊内,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倚在墙边抽烟,星火一明一灭,鹰利的五官有些森然。
一旁的男人不经意‘咦’了一声,看向不远处。
酒吧经理领着几个长相俊俏的男模进了一处包厢。
“鹤少,那个包厢不是徐家小千金的么?”
徐月瑶虽不是玩咖,但对男模出手十分阔绰,一来二往圈里人基本都认识她。
男人搓手笑得不怀好意,“年纪小小玩的倒是挺花。”
他们富家子弟虽然爱玩,但总归不会突破底线,毕竟将来都是要联姻的。
只要不惹出事,家里人也不怎么管。
但此时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变了味。
“这么多人不知道……”
话没说完,一只骨节有力,布满青筋的手扼住他的脖颈。
对上那双幽冷的黑眸,男人忽然想起一些往事。
徐家这位小千金之前和鹤兆时相过亲,听说因为彼此看不上,所以迟迟没有下文,但保不齐会在两家家长的撮合下凑成好事。
他刚才的话,算是戳进鹤兆时肺管子里了!
“鹤少,我,我错了。”
男人面色通红,指甲扣进肉里沁出血丝,却不敢抬手碰鹤兆时一丝一毫。
有进气没出气,以为命要交代到这,空气突然割裂,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
“滚!”
男人连滚带爬跑下楼。
鹤兆时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重新点了一支烟咬在齿间,“给沈砚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