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算了,她把原先的三千放回自己的包里,剩下的两百块塞在自己外裤的口袋里。
而后她这才拍拍手,弯下腰来,重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
站在街角的沈谦遇一直没走。
才点燃的烟趁着他无暇顾及的时候拼命地乘着北风燃烧掉自己短暂的生命。
等到夹着烟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烫意,他才反应过来,他随后看向身后堆得乱七八糟的垃圾,把烟头掐灭了后随意地丢在那儿,而后又不由地转过去。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个窥探别人生命的变态。
孤灯下的那姑娘丢了棍子后,弯腰把自己的那些东西都捡起来。
她有一个很大的麻袋,鼓鼓囊囊的,她是干什么的,捡破烂的?
一个会武功的捡破烂少女,听上去像是什么都市异闻。
麻袋里的东西在夜里和地面发生摩擦,好像很沉,一个穿着古怪的少女拖着这样一大袋东西在下雪天的夜里变成一中可怖的行进轨迹。
这事越来越离谱了。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苏资言这小子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些什么东西,
沈谦遇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他拿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司机在巷子口外面的大道上等他。
趁司机过来的时间,沈谦遇想起自己刚刚那支没怎么抽完的烟,刨去刚刚古怪的画面后,他依旧从兜里拿出烟盒来。
农历十二月是冬季最冷的时节,今年的昌京尤为干燥,就连飘落下来的雪花都因为这种干燥而变得生硬,一粒一粒分明地落在人温暖的冬衣上。
手里的烟最后随之破碎而凋零,等时间差不多了,沈谦遇回头,却意外撞见一张脸。
原先拖着麻袋宛如杀手的人这会子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屏了屏息。
他在后知后觉的一点点关于酒精的醉意中看到她的脸,比起原先的那只有一个模糊的样子,这会子看到的样子却更为具体。
她的眼睛微微狭长,本是英气的,但眼尾却垂下来,眼睛里干净的什么都没有,让人想到昌京最早最早没有那么多车马人流里的那种落在红墙黄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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