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但像现在这样的还只是第一次。
有一股苦味,寒岩觉得应该这样形容这种味道。
“好了,把这个喝完。”
槿笙递过去一碗药,被寒岩接过了。
“这是什么药?”
“按照他的情况配的,一天一次,一次一碗,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三四天就好了。”
槿笙是用她平时弄的那些药剂把这碗药给调出来的,这碗药的颜色看上去就让人感到不适。
“这个真的是给人喝的吗?”
“……”
像是被戳到痛处,槿笙的脸色一下就黑了,心虚地看向了别处。
“……放心,这次没用到厨房,应该是能喝的。”
“……”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不过我也不相信自己就是了。”
寒岩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偶尔还泛出红的紫的颜色,低头抿了一口,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
“……怎么样?”
虽然说寒岩平时吃东西的时候都是直接吞,完全不尝味道的,但其实只要她想,她是可以慢慢品尝食物的,也可以尝到味道。
“……好苦,还有点酸。”
“能喝对吧……?”
“……可以。”
但是多少有点遭罪。
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让淞好起来才是要紧事,大不了之后出去做委托的时候顺路给他买点糖。
“淞,喝药。”
“……?”
可怜的檀淞因为精神不好,没听见她们刚刚说的话,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大口。
“唔……!”
他本能地想把嘴里的药给吐出来,但他的嘴被寒岩伸手捂住了。
“不能吐,要喝完一碗才有用。”
“唔…唔唔……!”
檀淞最后还是把那些药给吞了下去,之后立马就把寒岩的手拍开了。
“哈……”
“……抱歉,我没注意。”
寒岩刚刚一不小心把檀淞的嘴巴和鼻子都给捂了个严实,檀淞差那么点就没法呼吸了。
“这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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