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的冲动。
但那天跟宁熹在索旺的咖啡厅里,外婆让他亲她,只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她的唇,他就莫名感觉到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刷过他的心口。
那感觉有些酥,有些麻,也痒痒的。
然后那天夜里,她沐浴出来穿着他的白衬衣,两条又直又白的腿在他眼前晃,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起了一丝欲念。
再就是刚才,他将她从车里抱进屋,同样感觉到了自己心神的旖荡。
“怎么会这样?”厉擎屿问白晟。
他并不爱她。
白晟耸耸肩:“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我就算是心理医生,可我不是神仙。”
厉擎屿蹙眉,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行了,走吧。”
“总之这是好事,不是吗?说明你的病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