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去睡觉,但是,喝醉了的宋倾城堪比大力士,十指都扣红了,还是死死地抓着,越抱越紧。
她的声音带着抽泣:“你和段家那位小姐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我来h市,你为什么接纳了我?容岿,我好难受,我的心好难受!”
宋倾城松开了手臂,一手抓着胸口的浴袍,一手使劲地捶着,似乎捶了,就能好过一些。
但是经历过这些的冷谨言知道,这是没用的。
他转身,站在宋倾城跟前,低着头看着坐在地毯上哭得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的她,静默不语。
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里只有宋倾城的哭声,三个无关的围观者茫然无措。
女服务员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人,可不能掺和进这些大人物的事里,她对冷谨言和陈树弯了弯腰,先行离开了。
看着女服务员的背影,陈树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得额头的纹路都增加了几条。
但是,事件的男女主角才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
冷谨言就这么低头看着宋倾城,片刻后,伸手拿出自己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递到了她的眼前。
宋倾城楞楞地抬头,眼睛木木地随着他拿着手帕的手往上看,忽然,她讲手搭在了冷谨言拿着手帕的手上,一撑身体,站起身来后手臂直接挂在了冷谨言的脖子上。
瞬间,两人的呼吸就交缠在了一起。
几乎是本能地抱住宋倾城的冷谨言想要放开她,但是刚一松手,原本靠在他身上安安静静的宋倾城立刻哼唧起来,还在他身上磨蹭,弄得他赶紧抱住。
“铺床。”冷谨言冷着一张脸,对陈树说。
早就目瞪口呆的陈树傻傻地点头,机械地走到卧室里,把被子打开,掀开一角。
连体婴似的两人慢慢挪了进来,冷谨言顾不得陈树那张震惊得吓人的脸,一手托着宋倾城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头,将她放在床上。
碰到床的宋倾城乖极了,脸颊还蹭了蹭冷谨言的手臂,窝在杯子里蜷缩成了一团。
都说,睡觉时这个姿势的人极其没有安全感,这是为了找回在母体中的感觉。
冷谨言望着宋倾城,目光落在她尤带着泪的眼角,心里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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