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横泼辣的庶女,担得句“天仙皮囊,泼妇架子。”
“姑娘,三姑娘的舅舅来了。”白蔻似乎刚刚得到消息,紧赶慢赶地来了。
宋枕朝挑眉,“舅舅?哪个舅舅?”
太太身份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是帝京百年官宦世家白家的……旁支小姐。白家嫡系在帝京是要风得风,要要雨得雨,俨然是第二个陆家,他家的嫡公子白衡便是第二个陆恕己。
陆家当初有多风光,白家就有多体面。
白氏虽说是旁支的旁支的旁支,但到底姓白,和帝京的白家多少沾亲带故,不然也不会让宋大老爷聘回来做正房太太了。
“昌阳侯白衡。”
宋枕朝顿了顿,脑子飞快地转起来,白独醒?他可是白家唯一的嫡系一脉,和白氏要说真有关系那也就是同姓白了,他怎么会突然到宋家来?莫非是给白氏撑腰的?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那声舅舅也怪叫得出来的。宋枕朝有些好笑,到底敛下了眼底的神色,去凑凑那个热闹。
她死前白独醒就已经隐隐有和陆恕己并肩的样子了,陆恕己被发放,他更是一举登上了文官之首。当时她还笑,白独醒,世人皆醉他独醒,这字取得倒是有趣。
直到一场春秋大梦罢了,她才知道,他确实是最清醒的那个。
“姑娘,您瞧瞧,要换什么颜色的衣裳?”合欢道,她是打小侍候宋枕朝的,也知道她平时最喜欢那些颜色淡,显得风雅品高的衣服,满屋子的衣裳,没几件鲜亮的。
宋枕朝拿眼看了看,才知道原身是个表里不一的,明明自己心思狭隘,脾性极大,偏偏就喜欢这些温柔规矩的衣裳,若是仔细打扮起来,一眼看过去,约莫也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
“就那件,天青色的吧。”宋枕朝指了那套蜀绣的挑花下裙和祥云梨花褙子,绕过胭脂色的账幔去换衣裳了。
申姜给她系衣扣,节节盘扣系得一丝不苟,她突然问道:“祝小姐递了好些帖子来请小姐呢,小姐……要不要,去一趟?”
“就说我身子还未大好,推了吧。”宋枕朝没有丝毫犹豫,这些日子,那些帖子都被她推得干干净净,一家不去,就家家都没去。
申姜点点头,也没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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