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领口。“唔~”手掌触及黑衣人结实的胸肌,感受到手心之下坚实的心跳,云裳只觉手似被定住了一样,抬头看去只见那双凤目温柔似水,在对上的一瞬间,复又结冰干涸,云裳只觉手下的心跳快了几拍,脸上有些滚烫,云裳暗自庆幸这屋中烛光微暗,这般窘迫的神情要是让黑衣人看去了……
“咳~要拿什么?”黑衣人轻咳一声打破寂静,“我不看~”
“啊?不看~那你~”云裳疑惑的问道,只见黑衣人将双目紧闭,轻声说道:“你指挥便是~”
“哦,好~”听闻黑衣人的话,云裳很是懊恼,真是的,刚刚干嘛羞涩呀,人家根本~根本就是~太丢人了。
而此刻的黑衣人上官瑾琪心神早已大乱手足不错,她可真轻,好似羽毛一样,竟然如同没有重量一般,她的手还拉着我的衣领,眼中满是震惊湿漉漉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兽,她~心中~不~不行,我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如果知道了,她会不会抗拒,会不会讨厌我~如果我。
上官瑾琪暗暗摇头,皇宫诡谲,夺嫡路上非死即伤,就算自己无夺嫡之心也难防他人有想害之心,自己不能害了云裳,她~这般美好~上官瑾琪硬下心肠,冷冷说道:“指路”
“嗯~往梳妆台那边~”冰冷的声音让云裳从尴尬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小声说道:“小心,往右去些~好了~向前吧~嗯嗯,在走~呃,六步~好啦~放低一点~”云裳身子微倾,探出手去,将梳妆台的抽屉拉开来,绕过各色配饰,从中挑出一只双鱼绕花荷包来,小心从中取出一块小小的碎片,在月光下细细与黑衣人的面具比对,这是。
“是你!”云裳激动的说道,上官瑾琪不解的睁开双眼,只见云裳手中握着小小的银片,紧张的看着自己,这个是?
“那日是你救了我。”不是疑问还是肯定,肯定是他,所以这黑衣自己有些熟悉,这怀抱自己有些熟悉,所以他~从一开始便救了自己。
“谢谢你~”“不必~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你知晓碧落草,自然也知晓只要是皇室血脉均可培育而出,我相信只要你想,这碧落草你必然可以拿去培植。”不知是不是受到救命之恩的冲击,云裳连最后的疑惑都抛去了,就凭借他救过自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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