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轻将葡萄籽和皮一块吐到他手心里,不好意思的红透了一张俊脸。
温仪景心中感叹,果然看到萧玉京,心中烦恼全消。
她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手指拨了拨他的耳垂,笑着问,“玉京,这个葡萄比你最喜欢的,味道如何?”
只想规规矩矩钓鱼的萧玉京脖子也红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在故意压在自己肩头。
太后娘娘又不正经了。
萧玉京红着脸垂眸不说话。
温仪景靠着他轻轻地笑,随后端着一整盘葡萄坐在轮椅扶手上靠着他时不时往他嘴里塞一颗葡萄。
萧玉京也终于适应了往太后娘娘手心里吐葡萄皮。
放下葡萄,净了手,温仪景坐在萧玉京脚边的小凳上,借着晚霞余晖编五彩绳,顺便闲话起今日的事情。
“温白榆真的昏迷抽搐了,是被饿出的毛病,杨柳担心,想以不孝之名绑架我让我妥协放人……”
温仪景仿若在说书,萧玉京萧玉京握着鱼竿的手越来越紧,大掌终于轻轻落在温仪景的头顶,温声道,“仪景,我的阿爹分给你一半。”
晚风轻拂,垂柳摇曳,满京城都弥漫着艾草的香味。
带着众人比赛过,祭祀完的帝后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时间,只可惜护城河的龙舟赛也已经结束,二人只能携手逛街。
在一个摊贩面前,二人买了几条五彩绳,认真而虔诚地笨拙编织。
温沧渊这一天又是白折腾,在街上买了几个粽子,又去求了几个香囊,终于在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散去的时候,叩响了萧家大门。
而温首阳,被困在伞铺许久,今日做的伞骨,不知为何,放在旁边莫名的就断了。
晚上还是老板发善心分给他两个肉粽子,“再试试吧,今日这几根做不好,一天的功夫就都白费了。”
终于,在街上只剩下稀稀拉拉个人的时候,温首阳终于完成了今日目标。
手指都变得僵硬,手背上也满是划痕,一起身,都有些头重脚轻。
缓了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他礼貌和老板告辞。
活动着胳膊,闻着艾草香便能感受到街道上残留的热闹,他准备抄近路回家,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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