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跟人谈起自己不愉快的过往,言语间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你可怀疑过,这病是因何而起。”
身后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的阿霖忍不住开口,“公子身子弱,大夫说,这是娘胎带来的弱症。”
“要是弱症,为何五六岁之前,没有发作?五六岁的孩子,身子应该更健康了才是。”
阿霖愣了愣,“或许是以前没有发作”
这话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婴儿时期最是孱弱的时候,没有发作的弱症,怎么在五六岁发作了呢?并且一病就病了这么些年,无论看了各种名医,都无法治疗,反而是越来越严重起来。
裴忌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语气不对劲,“宋三姑娘有话不如直说。”
“裴公子不是弱症,是中毒。”
阿霖心里“嘶”了一声,目光变得惊悚严肃了起来。
裴府里都是亲近之人,平时跟他家公子相处和睦,要是真有人下毒,
他不敢想。
裴忌听得皱眉,垂着眼帘,“宋三小姐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若说是毒,此人能一直下毒害我,想必是身边之人,但我并未跟任何人结仇。”
他声音悦耳,清清冷冷,像是初雪刚化,语气分明是有些不悦。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宋瓷继续道:“有时候,并不是结仇才能让人起杀心。”细白的指尖伸出,沾了面前杯盏里的清茶,手指在石桌上,很快书写出一个路字。
“挡了路,也同样可以。”
裴忌愣愣地看了那个字,眼眸飞闪,但这回没有立刻驳回宋瓷的话。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她没有急切地再次开口,反而是安静了下来。
阿霖看着这一幕,啧了啧,怪好看的,两人皆是一副金童玉女的模样,只是可惜了,他家这主子无心风月。
“宋三小姐已经离席很久,还是早些回去吧。否则会被人揣测。”裴忌半柱香后站起身,表情依然冷淡,眉宇间萦绕着一股烦躁,干脆地带着阿霖离开。
晚香努了努嘴,“小姐好心,他什么表情。”
“他不信也是正常。”实在是,裴府中的几人,太会做戏。
“行了,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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