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雷动,大拍马屁。
“主子,您真是奴才们的好主子……”
“主子,您但有所命,奴才一定效死!”
胤禑笑了笑,嘴上没吱声,心里却很赞同老四搞出的火耗归公及养廉银。
在无官不贪的当下,官僚们仗着手里的权力,肆无忌惮的大捞特捞,完全无法避免。
不高薪,肯定无法养廉。
高薪,也不可能杜绝贪腐现象。
但是,高薪却可以帮着不想贪的那批官僚,守住社会的底线。
归根到底,从皇帝到知县,都掌握了无法制约的权力,可以随心所欲的折腾草民。
胤禑早就想旗务改革了,不改,他手下的包衣们,不可能跟他走。
如今的胤禑,不仅实权滔天,而且,完全有实力撒银子给参领和佐领,以减轻包衣们的负担。
不管别人怎么想,胤禑自己的脑子一直很清醒,指望有铁杆庄稼可拿的参领和佐领们,跟着他卖命,那纯粹是他自己想多了。
到了关键时刻,真正顶用的人,必然是过苦日子的普通包衣们。
“你们从谁家收来的东西,就还回谁家去。”胤禑淡淡的说,“若是物不归原主,别怨恨爷心狠手毒,明白吧?”
“嗻。”德成和佐领们也都看明白了,胤禑绝对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玩真的。
打发了德成他们走了之后,胤禑留了图里琛一起打马吊。
至于,门前的人山人海,胤禑当作是空气罢了。
大清一直禁赌,胤禑他们打马吊,也不赌钱,输家就在脸上贴张小纸条,算是必要的惩罚。
谁料,贴纸条的效果,比赌钱更刺激老十六和老十八的争胜之心。
尼玛,堂堂皇子,脸上贴了脏东西,这可比输银子,更令人在意。
实际上,赌钱的话,老十六和老十八输得再惨,也都是输的胤禑的银子。
而且,拉着图里琛赌钱,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赢。
以前,胤禑的一个女同学,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是医院的行政人员。
院长就给了她一个任务,每天在牌桌上输钱,输得越多越好。
结果,康熙进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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