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悦,归根究底,都是奴婢管理不当的缘故……”
萧玄祁揉了揉眉心:“早就说过了,这些和你无关。罢了,下去吧,今夜谁也不用来伺候。”
禾穗看着面前男子年轻俊美,又近在咫尺的容颜,抿紧双唇,眼中闪过失望,终究是退了下去。
她人一走,萧玄祁眼底的疲乏被复杂深邃的色泽替代,倏地站起身!
他真是疯了,居然想去关心她的事。
无论她在东宫里遭受过什么,那都是她应该的!
也是她该遭受的报应!
可是他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了。
萧玄祁丢开桌案前的朱砂笔,甩袍来到窗边。
外面,迎春还在被人打嘴巴子,萧玄祁先前只是说掌嘴,却没说打多少个,底下人自是有多少打多少。
因着是太子亲自下的命令,即便迎春是禾穗的人大家也得硬来,不敢手软。
迎春被打得脸高高肿起,连嘴角都烂了!
还有那头上特意戴着的湖绿色簪花,也在宫墙下摇摇欲坠,早已没了先前的招摇和鲜活。
盯住那绿簪花,萧玄祁隐在窗棱下的阴鸷眼眸,似比方才更狠戾了些,低吼了句:“来人!”
有关迎春不仅被掌嘴,又被打了二十个鞭子,最后罚跪在玉华殿外的事,很快传入沈知意的耳中。
沈知意这时正在小厨房里烧热水,此刻天已经很暗了,这里早已没有其他人,她烧水只是想清理一下后腰处的伤。
方才在玉华殿里,萧玄祁丢开她砸去屏风时的力道太大,她后腰上刚包扎好的伤又裂开了。
好在被带离玉华殿后,那些人只是把她丢了回来,并没对她做其他什么。
其实对于方才在殿中萧玄祁的突然暴怒,沈知意并不奇怪。
回想起她来东宫伺候萧玄祁的第一夜,便因为反抗咬伤了他。
他一向是这样的睚眦必报,恨她入骨。
以至于到现在,每每在玉华殿伺候时,无论是让他尽兴,还是惹急了他,他都会在她身上咬一口!
也正因为第一夜里招惹了他,他一怒之下把她丢去宫女院。
那也是她在东宫里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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