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问出最后元凶,但到底破了采花盗一案,结果总归是好的。”
廖志转移话题道。
“这话说得没错。”
马季也是这个意思,反正人都解救了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玩起心眼道,“本官现在写信禀明知府大人,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这就不劳马大人费心了。”苏秉正不动声色道,“苏某来之前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禀报知府,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苏秉正早就提防着这一招。
压力是他给的,案子是李观棋所破,他马季凭白捡了这个么大便宜,还厚着脸皮地想邀功,门都没有!
“嘿,你这个老六!”
马季气得呲牙咧嘴,但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也没甚么旁的办法,又寒暄了两句,下起了逐客令。
刚出了县衙大门,廖志便将李观棋拉到一侧:“观棋兄弟,这玄铁令一事你还是先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要讲。”
李观棋问:“为何?”
廖志语重心长道:“并非是廖某胆小,持有玄铁令一事本就让人匪夷所思,能调动玄甲军的人就更不用多讲。”
“说句难听的话,在这伙人眼中,知府都是芝麻小官,永定河里的王八都比他们这号人多!”
“你刚才拿出玄铁令,一者未能顺藤摸瓜,二来打草惊蛇,恐怕很快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廖大哥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李观棋知道廖志不是怯懦怕事之人,这番慷慨直言只是为了自己安危着想。
更何况他说的也没错,苏秉正不过官居七品,对此物想必知之甚少。
只能自己暗中调查,找时机将这伙乱臣贼子连根拔起。
县衙门口。
苏云雪发牢骚道:“这马季也忒抠门了些,大家伙累死累活折腾一夜,连个粗茶淡饭都没准备。”
陈老刀笑道:“现在功劳都归了洛北县,马季估计被气得快要吐血,怎么可能还请咱们吃饭。”
正说着,肖安走近,左顾右盼道:“李郎君在吗?”
李观棋应声走出:“找我有事?”
肖安作揖道:“李郎君深明大义,惩凶除恶,老爷特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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