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此刻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这小子一针见血,直至要害,我无言以对,内心十分崩溃,表面上却不得不强作镇定。
“你即便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这个。”他微笑着,突然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向我展示,“这是林少主留下的药,还有一张神医黎秀然的亲笔药方,专治你体内的寒气。”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他了。
假如说,我之前答应嫁给楚天遥,去偷名单,在某种程度上还带着一种闯荡江湖的游戏心态的话,从现在开始,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这事它不是游,而是一种真实的生活,弄得不好是掉脑袋的,所以我做出一个虽然不太伟大,却无疑最实际的决定——跑路!
不过,在跑路之前,首先得有路费,很多很多的路费。其次是易容,能变性当然更好,我算是理解了林平之先生,在这个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江湖上,没有武功,或武功低微,根本混不下去。
跟着风亭榭走了两天之后,我简直没有力气活下去。天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一会拖着我发疯一样的跑,一会休息两三个时辰,像个傻瓜一样在树林里干坐着。放在光明正大的官道不走,专挑那些荆棘难走的山路。一会骑马,一会坐轿,有一次居然还搭乘了一辆粪车。更有才的是,当他身穿一袭白衣,坐在臭哄哄的粪桶上时,仍能保持着那副高雅出尘的神情,真是难为他了。
不管怎么样,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要钱的借口——经过两天惨无人道的生活,我的衣服已经被山里的硬草树枝挂扯得破破烂烂,不成样子,估计拿根绿竹棍,往乞丐堆里一站,他们都得朝我吐口水——把我当帮主了。
到达南京城时,我立刻表明态度:“姓风的,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要休息三天,这三天里,我哪里也不去。”
说完,我就往床上一躺,感觉全身酸痛,骨头们纷纷闹着要分家。
出乎意料的是,他一反往常的强硬态度,居然同意了。
“好!”
“还有,我要点银子。”
“多少?”
“你有多少?”
“三百两银票,还有些碎银。”
我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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