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歪了歪脑袋,雪色的白发垂落下来,让他口中吐出的话显出一点天真的残忍,“你……”
“悟!”
夏油杰失声喊道。
“……不要再说了,悟。”
那些大义、那条绝望而疯狂的路,夏油杰可以对十七岁的五条悟说出来,但对于现在的五条悟,他只想捂住对方的眼睛和耳朵,让他离这些东西远远的。
或许因为此时的悟仍然如同一张白纸,又或许是因为他本能地知道自己在神子入世的过程中承担了何等重要的角色。夏油杰自知现在得不到神子的心软,也遏制不了对方的好奇,只能绝望地哀求道:“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别再说这些了,悟。”
“……”
他反应实在太大,五条悟下意识地松了手。
夏油杰的丸子头散了,一头长发纷乱地垂下来,袈裟也弄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非常可怜。
……糟糕,好像欺负得有点过分了。
但他明明没做什么啊。
五条悟想了想,决定既然夏油杰自己都说了‘要做什么都可以’,那他也没必要客气。
他上前一步,拉了拉夏油杰的头发,笑得不怀好意:“好啊,那首先,你以后要乖乖叫我‘悟’。以及——”
五条悟想了想:“——这个委托,我也要一起去。”